沈宴州看的皱眉,很不高兴听到姜晚说跟他保持距离的话。
沈宴州并不关心她叫什么,依旧冷冷清清、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然而刘妈很不配合,实话实说了:嗯,没去,回家里了,陈医生给看的,开了个药膏,让一天抹上三次。
老夫人点头认同了:你想上进,这很好,也不该拘着你,但你的嗜睡症还没好,出外工作我不放心。
姜晚摇头,看着两人,解释道:我没有在乎任何人的看法,就是想找个工作,学点东西,整天在家里,也挺无聊的。
她心里惋惜,面上笑着说:那只是一幅画,你何必跟它过不去?
他说这话,其实语气还算温和,但何琴就是很不满,扯着嗓子道:你跟她说多少遍了?她听你的吗?瞧瞧你宠得,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!
姜晚从书架上找书,上面清一色商业书籍,金融、营销到公司管理,全是她不擅长的,正好用来助眠。她随意挑了一本金融书,拿回了卧室翻看。本以为很快就会枯燥到打瞌睡,但打开来竟会有沈宴州的批注,男人的字迹如他的人,沉稳大气、飘逸轻狂,又不失凌厉的锋芒。
姜晚含笑抱着西服外套躺到了床上,没一会,就昏沉沉睡去了。
沈宴州大步走回病房,随手扔掉了棒球帽,一边换衣服,一边说:姜晚,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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